汗,估计是冷汗。任谁到了他这个田地,想不流冷汗都不行。 “省长,您好!” 王淦甫一进门,就在门口朝着坐在沙发里的柳俊深深鞠躬,腰弯成了九十度。瞧那个架势,给柳俊跪下来磕头的心思都有。 自从检举洪天敬之后,王淦就一直在提心吊胆中过日子,一年多来,从未有一日舒心过,时时刻刻在担心刘飞鹏对他的“报复”。如履薄冰的走过了十几个月,这一天终于还是不可避免的到来了。老实说,得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