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练家子吧?” 靳有为啧啧赞叹。 各式各样的衙内,他见得多了,就没一个柳俊这样的。那些家伙,一个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骨,比他靳大公子还大为不如。 柳俊笑了笑,穿上了绸制的睡袍。 “老板,先按头还是全身按摩……” 娇娇又怯怯地问道。 “按一下头。” “哦!” 娇娇就利落地上了按摩床,在双腿之间搁了一个小枕头,将柳俊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