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黎老微微蹙眉:“小付同志,不要急,慢慢说,把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你们那个地区农机厂,什么时候承包的?你又是什么时候组合下去的?” 也许是过分紧张,付联兴抓起面前的茶杯,一口气喝干了茶水,抬起袖子擦了一下嘴角,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道:“黎老,我们农机厂,是八六年十月份宣布破产的,由一个私人老板携资承包……” “八六年?” 黎老喃喃道。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