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感风寒,身子小有不适。做儿子,自当侍奉汤药,焉能就此远离? “小俊,电话!” 这一日正在书房陪柳晋才说话,阮碧秀在客厅里扬声叫道。 “哎,就来。”柳俊起身赶到客厅,抓起电话:“你好,我是柳俊!你是哪位?” “小俊,你好啊,我金富昌啊!” “哦,金董事长,你好你好……请问有何指教?” 料来金富昌又是为了“盛业基金”的事情。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