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顾忌。

柳俊能坐在严玉成的书房里与闻大计，多少沾了年纪小的光。两位大佬许是觉得需要一个体制外的人偶尔提个醒，以柳俊的年纪来看，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且不论是什么原因，总之柳俊具备了解体制的“天赋”，往往能说到点子上。而且绝不会惹人闲话。

“老魏？软面团似的，行吗？”

严玉成不以为然。

柳晋才笑笑，抽一口烟：“我看行。他年纪大了，干完一届基本就要退休，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