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政、擅修皇祠,甚至是谋逆,凡是能想到的罪名都能在这里面找到,淳德帝紧紧皱着眉头,“那个道士呢?” “一直在外面候着呢。”怀忠温声答道。 淳德帝摆了摆手让人把陶缪叫进来,“你可算出了是何谕示?” 陶缪甩了甩拂尘,半闭着眼睛道:“其实这本不必算,钦天监监正只是不敢说,草民更不敢。” “你说,朕恕你无罪。”淳德帝盯着他。 “泰山春动为天赐,秋动则为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