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俄国人在狂欢,他们在庆祝什么?难道他们还能觉得他们能够获胜?”一名德军俘虏在宿舍里抱怨着。 “谁知道呢?汉斯,这场战争恐怕和咱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这话的正是亨舍尔,他是战俘营里最早被俘的,在他看起来自己也是非常听话的一个战俘。正是基于这一点,自个根本没有收到虐待,甚至每天有足够还算凑合的伙食,在日常的强迫劳动中也用不着更加卖力。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