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无话可说。 因为岳梓童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尽管他也很清楚,女人已经习惯性忽略男人为她所做的那些,却无限度夸大为他的付出,籍此来拷问他良心的行为,是很可耻的,但同样是很现实的。 如果他因此和岳梓童辩驳,谁给谁付出的更多,那么他就不配称为一个男人了。 “南方,你怎么不说话了?” 岳梓童走到他面前,语气还是那样的平静:“你不是最能狡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