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只作听不见。 门果然开了。可是应门的不是谈清荷,而是七岁多的小男孩琤琤。他看到宁小闲先是一愣,随后就见到了她身后的哨子。 “华叔叔!”也不知触动了哪根弦,这小鬼嘴巴一扁,眼里就浮起了泪花。 哨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蹲下来看了看他的脸,厉声道:“谁打了你?”他本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这回却当真是怒气勃发。 琤琤右腮高高肿起,眼睛上有一大块乌青,显然被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