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想要劝劝他,但又觉得现在不是时候,她连自己的情绪都没有调节好,她又应该要怎么样去劝他呢? 她伏在床边,放声的哭了出来,仿佛要将身边的男人不哭的那一份也一起哭回来一般。 丧钟敲响,丧事从偌大的宫廷中开始举办。 三天的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自从太后离世到丧礼举办,结束,君逸晨说话极少,而且也不哭泣,这让宋芷熙十分的担心他。 “皇上呢?”宋芷熙一身白色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