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郑老的问题给吸引住了。

和刚才韩老的问题一样，郑老的这个问题，也直接问到了他的论文的最核心，最关键的地方。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我当时想得还不是很完善……”

在脑子里简单地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叶修便开始回答了起来。

郑老提的这个问题，正是他准备完善和修改的。

当时他只是当一个普通的作业来写，所以也没有特别认真地深思细究，有很多细节都没有完善，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