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呼，两人都以为自己是不是耳朵听错了。

“赵主任，你没和我开玩笑吧。”

惊呼之后，郑天成骤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干咳了一声，眼里依然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地望着赵若冰。

“我没开玩笑。”

赵若冰冷冷地道，“我从来不开玩笑。”

“那个，赵主任，你刚才说，他是呼吸内科的医生，和你们神经外科，关系应该不大吧。”

确定赵若冰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