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 虽然只与陆云山对视一眼,海东歌却已回忆完自己人生种种。 苦意泛上心头。 桌椅还是当年的桌椅,但此间美景,已经毁于一旦。 陆师兄还是当年的陆师兄,但当年那怒马鲜衣,风流恣意的红衣男子,此时眼窝已显出疲态,披着月白的衣袍,左手包缠纱布。 “我,自罚三杯。” 海东歌在陆云山面对坐定,声音有些颤抖,伸手去取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