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好似日月山海被推移，空间移形换影。

镇妖塔内，杨黎如只觉得四周所有的一切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倾覆，一个接一个倒了过来。

木桌到了，一百八十度翻了个转。

桌台上的烛灯却如被胶水固定在表面似的，分毫不动。

一种眩晕感涌上头顶，她摇摇欲坠，扶着脑袋想要稳定住身子。

眼前那名坐在木桌前的老僧身影渐渐开始模糊，一点一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