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师兄。”

看到白须老僧，脸色动容的度空老僧，身形忽然定格在了原地。

“各位施主，老衲度海，特来带走度空，以苍生教化……”

白胡须老僧，正是五台山老主持。

他的话音落地时，身影逐渐模糊，渐渐就消散在了众人眼前。

至于度空老僧的身影，此刻也消失在了原地。

“好强！”

秦力站在原地，望着早已消散的度海和度空的离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