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持枪荷弹全神戒备的士兵走进了余火未尽的村庄,以家家恸哭户户悲歌来形容眼前的情形并不为过。 男人们沉着脸攥着拳或悲伤或沉痛或愤怒,而衣衫不整的女人们则坐在地上捶地而哭,半塌的燃烧过了的房子,而街面门口躺在血泊中的人对此却已了无所知。 忽然有男人冲向了这队全神戒备的士兵,那些士兵下意识的就把枪冲他端了起来。 这一幕发生的实在是过于突然,村子里的人眼见这一幕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