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抬道:“怎么了大湿?” “呃,”眠眠捂着嘴干咳了一声,压着嗓子道:“……那个,安安,我首先跟你声明一下,我接下来这句话只是随口问问,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五百,开一张。”边说边投了一堆筹码币,翻开了一张扑克。 看着她面前的四张同花,田安安小脸黑了一半,默默趴了,一副生无可恋脸:“大湿你问。” 斟词酌句好半晌,董眠眠才一边开最后一张牌,一边阴区区地道:“你婚礼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