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友, 便站在他的身旁。 明明他能清晰地看见对方, 感知对方,甚至自己的手上还沾着她指尖的余温, 可却觉得二人之间好像有一层隔膜。这隔膜既不来自于立场的变裂, 也不来自于关系的疏远, 只源自于无法体会。 无法体会, 她的痛苦。 尤其是, 方才透露出的危险和杀意, 如此强烈,可一转瞬便彻彻底底地压了下去,平静得溅不起波澜。 这种状态, 透着一种更让人不安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