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条滑不溜秋的蛇,绕过李含可双手的防线,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不堪一握细腰,滑腻柳蒲,光溜的粉背都是那只手作恶的地方,顺着滑溜百握不腻丝绸凝成的粉背,林言一只手碰触到了一个扣子。 作为一个日渐成长的老手,他很清楚那是什么,而他现在要做的正是解开这个束缚,释放出让他无数次流连忘返的小白兔来。 只迟疑了一秒,先前的犹豫就被他抛之脑后,大手熟稔的往上轻轻一拨,一声细微的锁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