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种使命感。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上班一样,龙腾只是我的一个栖身场所罢了。但是此刻,我内心里却是被某种东西给震了一下,一些潜藏的东西正在苏醒。 这个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但是对我来说,这一次却是彻头彻尾的失败。我去见了郝国文的爸爸,这是一个快要到古稀之年的老者了,郝国文是他四十出头才诞下的,对这个儿子他寄予厚望,现在这个儿子却是去了,这对他而言绝对是一个无比重大的打击。 老人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