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我叹了一口气。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脸色有些阴郁,略带有几分忏悔的意味:“这事情是我做得不对,我当时之所以没跟你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要是觉得我太过分了,随便你怎么处置吧。” 说出了这番话之后,我倒是彻底的放松下来了。人啊,就是如此,有些事情没有最终結果之前,总是各种提心吊胆,真正吐露了出来之后,反到是能放松下来。 蒋雪梅看了我一眼:“其实我早知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