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屈居劣势,身处危险之中,梵德也不是那种会对人卑躬屈膝的人。 白基督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比了个赞美的姿势,一脸欣赏地道:“我欣赏您骄傲的姿态,不过梵德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是怎么发现我和真正的罗伯特的区别。” 男人做出谦虚的样子,可是他随后弯低了腰,用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搁在了把梵德钉在了椅子上的那把手术刀刀柄上,慢调斯理地把那刀柄转动着往一点点地往里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