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伤。 手机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因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书房里恢复了安静,这种静,静得让人心慌。 似是眨眼睛,又似是过了许久,秦有渝终于抬起手,抹了一把脸颊。 不知道何时,眼泪已经滑落,染湿了面庞,她昂起头,望着天花板,眨了好几下眼角,将那股极致的酸涩压制下去后,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吞咽了几口唾沫。 事情走到这一步,也不是她想要逃避就能够逃避的,既然都如此了,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