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装着什么东西,上面还盖了一层碎花布。 老婆婆进了屋,也没说话,左右打量了几番,但视线全然不是落在他们身上的。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那墙壁、门窗,一直走到那张餐桌前终于是停了下来。 她的手指搭在桌面上,摇着头轻声道:“变了,一切都变了。”说罢,就着那椅子缓缓坐了下去,手指还在不断来回摩擦着那桌子的边缘。 查文斌还是打算率先打破这种沉默,开口问道:“婆婆,您这么晚上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