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越来越害怕,却连一声反抗都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惊恐和哀求,他跪在地上,磕头的幅度越来越大。 “唐栋,你告诉他,我为什么要抽他第二次?”年轻男子的眼神微微扭头,淡淡的道,说话间,他那铁鞭子上还在滴血,染红了地面上的一小片地方。 “你称呼二公子?哼!”站在那年轻男子身旁的穿着铠甲的汉子大声道:“天鸿城只有二太子,没有二公子! “二太子!二太子!二太子!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