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瑞见他不信，急了，“秦布长我没骗你，真是胡九成买通我朋友陷害我！这都是我亲耳听到的。”

秦书凯意味深长，“有时候亲眼看到都不一定是真的，何况你只是亲耳听到？再说了，你朋友承认是胡九成让他这么干的吗？”

胡小瑞：“当然。”

“不会是你动手打他，他实在是受不了你的拳头才被逼承认吧？”

“我？”

胡小瑞想想自己昨晚的确是动手打了那朋友，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