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人知道内情。

程浩文一下子像是被惊醒了一般，冲着电话毫无遮拦的不满口气问道，为什么？

秦书凯不喜欢下属用这种质问的口气跟自己说话，于是对着电话说，怎么？我做出什么样的指示，还必须对你程主任解释原因吗？

程浩文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的确是有些过于生硬了，赶紧往回收，秦书记，我是一时有些糊涂了，前两天您不是还说要把赵浩霞的案子彻查清楚吗？怎么今天又做出这样的决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