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对自己人下这么狠的手呢？

思来想去，马成龙心里总感觉堵住了一般，于是拿起电话，拨通了顾大海办公室的电话。

顾大海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切，一开口便笑道，你这个马成龙，怎么这时候还想起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可不再是普安市的市委书记了，成了省里的一个闲人，可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马成龙听出顾大海话里的几分落寞，陪笑说，老领导，您不管在什么样的位置上，都是我的老领导不是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