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公公这回才是真正的有些吃惊了,他心里知道洪新元的脾气,能这么低声下气,那必然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否则的话,这么心高气傲的人,要让他低头,那向来是极难的事。 他跟洪新元在扬州共事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私底下有过什么交情,现在洪新元来找他,他便蹙了蹙眉:“洪大人,可受不起,您把话说明白些,这弄得我一头雾水的....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这是?” 洪新元一脸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