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明明能察觉出他的愤怒,可是却偏偏好像不拿他的愤怒当回事,笑了笑,自如的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后又紧跟着替他也倒上了一杯,轻声问:“怎么了?这一趟去驿馆拜会钦差的行程不大顺利吗?” 他在许员外面前的架子向来是端的很足的。 因为他吃准了许员外身份的特殊性,也知道许员外是个可以拿捏的人。 许员外的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可是他没有胡先生坐得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