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瞬的事,那个姑娘根本来不及避开,就被卫安击中了手肘,登时疼的连握缰绳的力气都没有了,从马上摔了下去,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陈绵绵却还是沉浸砸兴奋里,想起自己之前害怕得胆战心惊的时候,狠狠的冷笑了一声:“活该!自作自受!” 她半点儿不同情那个姑娘,就是那个姑娘三番四次的挑事,而且处处下手狠辣不留情面,差点让她丢了性命。 那种咄咄逼人被逼入了绝境的压抑感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