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住风止,京城肃杀的隆冬里好容易迎来了难得的好天气,可楚景行站在芳菲苑里往外看,却只觉得浑身都是冷意。 这股冷意从脚底直接蔓延上心头,冻得他好一会儿才说出了今天见到沈琛以来的第一句话:“人呢?” 沈琛仍旧是一副他最看不惯的纨绔样,坐在边上自顾自的下棋,间歇得了空才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什么人?” 都这个时候了,楚景行还是这么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不懂得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