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侍、侍女?”宁楚南想了想,才记起那一天晚上,他似乎用匕首抵住侍女的脸颊,逼迫洛轻轻就范。“开什么玩笑!她不过是区区一个奴仆,你竟然拿她来跟我比较?我就算把她碾死又如何?你就因为这种事情对我动刀!?咳呃——” 他话未说完,便感到胸口一冷。 宁楚南难以置信的低下头。 只见胸前探出了一柄金色的剑刃,与此同时,比脸上更剧烈十倍的刺痛从背后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