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被切开的口子上,喷上了清水,当杂质被清理掉之后,章柔摸着窗口,兴奋的说:“跳色了,在窗口下面,居然是深绿色,很绿...” 我听到章柔的话,不知道这个绿到了什么程度,所以心里就有些担心,我说:“你能不能具体形容一下,到底是什么绿?每个绿的程度都是不一样的,价值也就不一样。” 章柔看了半天,也没能形容出来,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感觉这个绿,有点像,像是柳树刚抽芽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