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街大门口,当我们协会的三十多人全部到达的时候,灯光闪烁,照相机不停的拍摄着。 我站在最后,因为我是最年轻的,也是最不重要的,在这里也是最人微言轻的,我看着那些拍照的人,似乎故意把我遗漏了一样,没有人过来拍我,好像是把我当做跟班了一样。 我虽然很无奈,但是这就是现实,我总不能自己跳出去说,我也是会员,你们拍拍我吧,这样太掉价了,也有点丢人。 马老很风光,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