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项目意外的棘手。 顾平生临时给所带的班级调课后,只来得及回家拿行李,就匆匆赶赴机场。 当然这一切的匆匆辗转中,他还是去了次医院。老人家这么多年被病痛折磨着,肝移植需要终身抗排,从身体到心理的压力可想而知。 这次他来,却难得给了些笑脸,多自嘲兼疼惜他:“我们祖孙两个,真算是家里身体最差的,”老人家看他西服革履的,又拿着行李,倒是猜到了他接下来的行程,“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