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只手离开,手指一路又从鼻梁,到脸颊,最后停在了嘴唇上。 手难得不凉。 好像自从他手术回来,就再难得有正常的体温。 指腹还是有男人的粗糙感,和嘴唇摩擦着,痒痒热热的,童言咬住嘴唇止痒,笑著避开:“我给你做了布丁,牛奶布丁。”她躲的快,把乐扣的保鲜盒拿出来,还是特意在超市买的锡纸,每个都包的如澳门餐厅的蛋挞,仔仔细细的。 顾平生在沙发上坐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