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模糊,可却能清晰辨认出那个人是自己。 她猜不到这是哪天上课,是第一次自己确认他的身份,还是被他叫起来回答“国际商事仲裁”的概念。就像他说的,这应该是他在飞机上,凭着零碎的回忆画出来的。 接下来的九封邮件,再没有任何内容。 只是一张张的素描。 她看的有些出神,猜测这是哪一天,哪一个时刻。就好像在和他做个游戏,他画的时候在回忆,她猜的时候,也同样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