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高医生从口袋里拿出一本被血液打湿、粘黏在一起的便签本,随手扔向陈歌。 保险起见,陈歌并没有伸手去接,任由便签本掉落在地。 本子摊开,阴风吹动,上面密密麻麻记录了所有可能存在的情况,看日期,这些东西写在几天之前。 “你让我看这些干什么?证明自己并不是输在了智商上吗?”陈歌也有将重要东西记录下来的习惯,从这一点来看,他和高医生真的很像。 “我只是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