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着血迹。 手指触碰,那些血已经凝固。 “老哥,你这车子是从哪开来的啊?怎么大晚上还要工作?”仅从声音,听不出任何不妥,陈歌就像是在随口询问。 “别提了,昨天我们遇见了个很奇怪的客人,出双倍的价钱让我们晚上去给他搬家。”司机也没有多想,回了陈歌一句。 “晚上搬家?我们?”陈歌很敏锐的发现了司机话语中比较奇怪的地方:“老哥,这车上就你一个人啊?你的同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