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些僵硬,陈歌用余光扫了隧道左边一眼。 脏乱的头发遮住了五官,那个女人通过头发之间的缝隙打量着陈歌,她的眼睛藏在头发下面,如同两个黑黝黝的孔洞。 布满细小伤口的嘴唇上下开合,女人的嗓子里好似被塞进了一根木棍,她的声音很特别,每一次发声都像是在往外吐气。 “她在说什么?” 陈歌自己的节奏被打乱,脚步落下,在他想要开口的时候,相隔不远的女人又一次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