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瑟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她半垂着眼,低声道:“路途遥远,母亲一直病着,老房子很久没住人了,也要修缮,或是还没安顿好……” 二皇子冷冷一笑:“或许吧,只要不是嫌弃我这个女婿就好。” 王瑟眼里涌出泪来,委屈却又不敢哭,死死咬着牙撑了一会儿才勉强稳住:“殿下,您这是说哪里的话?我们家里人是什么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何况,无论如何,妾身已经做了您的妻,和您一起生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