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香燃尽,鎏金香兽渐渐冷却,壶中美酒也见了底。 钟希罂喝得烂醉如泥,趴在桌上拉着裴融的手不停地喊:“好哥哥,疼疼我罢……” 裴融垂眸注视着他,偶尔拍拍他的脸,动作说不上粗暴,却也绝对不温柔,火辣辣的有些疼,钟希罂却十分享受:“好哥哥,再来两下……” 裴融温柔地道:“我中了迷香,又喝了太多的酒,没力气,否则你要多重都可以。” 钟希罂激动得直哆嗦:“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