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夫君做下人的活呢?我自己来就好。” 裴融默默地看了她片刻,转身出去了。 檀悠悠松一口气,跑过去把净房的门闩上。她是真怕他非得坚持做这事,倒也不是她矫情,毕竟夫妻都做这么久了,但只是,在床上和在其他地方真不一样。 她自认为他们还没亲密到那个地步,就像之前坚决不要裴融帮她上药,是一个道理。 睡神附体,檀悠悠动作飞快,很快收拾妥当,打着呵欠趿拉着鞋子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