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裴融见檀悠悠迷瞪瞪地呆呆看着前方,一动不动,以为她要装晕蒙混过去,就又开始生气。 他醉了归家,这女人不但不心疼他,还把他的脸打肿,现在也不肯承认错误,是真桀骜不驯。 “其实我很害怕。”檀悠悠咽了一口口水,转了转眼珠子,仍然锁死盯牢裴融的眼睛。 “夫君,我大概六七岁时,跟着父亲在县上,县丞伯伯家有个小姐姐经常和我一起玩,可是有一天,县丞伯伯喝醉了,倒在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