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陈小练躺着的,一道巨大的爪痕从床垫直到床背,甚至连床头靠着的墙体都被贯穿。 头顶的吊灯,面前的电视,都被打了个粉碎,散落在地上。一旁的窗户,四扇玻璃只剩下了一扇,地上还有着一滩血迹。 陈小练走到窗前,蹲下身看了看。血迹已经彻底干涸,变作了黑紫色,看起来至少已经有三天以上了。 陈小练站起身,向着窗外望去。 外面,是一望无际,密密麻麻的建筑群,几乎尽是高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