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做过。

她以为她还有机会报答他的，没想到变故来得这样猝不及防。

王妃坐在外间，听着屋里顾翡带着哭腔的声音，眼泪也不知不觉的往下流。

顾翡哭了几声，突然哭声一顿，脑子里像是醍醐灌顶一般，灵液！

她有灵液！

灵液能排出身体里的杂质，不知道能不能把身体里的毒也排出来。

眼下已经没办法了，横竖她试过了，灵液吃了不会死。

死马当做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