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累了,是么?” 瞎子对着也蹲在小鱼池边的谢玉安问道。 谢玉安摇摇头,道: “不累。” “无力么?” “呵呵。” 谢玉安笑了笑,伸手从鱼池里拘了一捧水扬起, 道: “我放下过杂念,我放下过野心,我放下过隔阂; 我已经将自己手中能找到的,能看见的,能够得着的所有,都想方设法地拉上了赌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