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 对面那位执旗手正在喝着的,不是水,也不是酒,而是血,是人血。 赵元年和赵牧勾互相以两军使者的身份见礼; 紧接着,以宗室礼相见; 按照辈分来讲,赵元年其实是赵牧勾的爷爷辈,故而赵牧勾行大礼见之。 礼毕; 赵元年瞥了瞥装作小兵执旗手的祖昕悦, 笑道; “这是要打算砍死我?” “嗯。” 赵牧勾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