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天,晚上还是比较凉的。 云擎想着还在外面跪着的佑哥儿,不忍心了地说道:“玉熙,差不多就成了。若不然弄出病来,心疼的是你受累的也是你。” “人家是慈母严父,我们家是慈父严母。”佑哥儿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她又岂能松口。 云擎笑道:“慈父也好,严父也罢,总归是希望孩子好了。这都大半夜了,让孩子回去吧!要不然,真会受凉的。” 玉熙这次却没心软,冷着